惊鸿一瞥的鱼酱

【带卡】关于我爸爸的白月光与亡妻是我本人这件事

带卡带卡带卡!!!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战后背景 沙雕向 看良心尚未泯灭的萌新骗子如何被教做人

关于忍术和家族那一块是我为剧情需要编的

ooc警告 入坑这么久第一次随份子大家轻点喷

 



1.


我叫泷原胜三郎,来自草之国。


凭借着秘术“白月光替代之术”,我们一族世世代代都是忍者,除了我。


或许你很想吐槽我们家族秘术的名字,其实俺也一样。


即使把这几个字印在少女小说的封面上再加个粉红爱心的特效也毫无违和感。


话虽这么说,但这却是个正经忍术,为了学他可废了家族吊车尾的我好一番工夫。


所谓的“白月光替代之术”,即在施术者调动查克拉结印对准被施术者后,便可窥探到其与白月光重要的记忆片段,并在此之后化作其白月光的形象。此术维持的时间根据施术者的查克拉量及技术的精湛程度而定。


据我已故的爷爷所说,这个秘术练到了炉火纯青后,即使是忍界舞王宇智波斑的那双写轮眼也难以分辨。


好家伙,试问哪个小孩听了这番话能不心动?


于是乎,当时年仅六岁的我发誓一定要精通此术,将我的家族发扬光大。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直到十四岁,无论怎么努力,我的秘术始终是半吊子,甚至连小学都没能够毕业。


一个冲动和嘲笑我的族长儿子打架后,我负气出走,自此过上了流浪的日子。


三个月前,我成为了诈/骗组织黯的一员,负责“情报”工作。


简单来说,我的任务就是利用“白月光替代之术”骗取目标的信任,并趁其不备伙同搭档劫走财物逃之夭夭。


要是我的祖先知道了我将“白月光替代之术”用在了这种地方,怕是会气得半夜来找我吧。


无所谓,反正我没人疼没人爱,眼下能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


 

2.


这次的目标是汤忍村一家甜品店的老板,由我和前辈栗原负责。


据栗原前辈观察,这家店的老板名叫斯坎儿,是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


他待人随和,遇事佛系,爱好养狗看书,还是个单身,从未见过他与任何女性有过过密的举动,平日里也是独来独往。


但奇怪的是他总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貌似精神有点问题。


“我凭借着以前做忍者的经验悄悄潜入过他家里,发现那家伙看的书竟然都是些不良书籍,”栗原前辈猛嗦了一口可乐,摆摆手转身离开,“他的家里一切正常,不过是个不良的宅男罢了,问题不大,这次的任务我就不带你了,你也该自己一个人锻炼下了。”


对于前辈明显的偷懒行为,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还是得说几句漂亮话。


谁让我是个可怜的“打工人”呢。


“秘技——白月光替代之术!”我对朝着客人笑得毫无防备的斯坎儿结了个印。


由于技术不精,我能够看到的记忆片段十分有限,维持的时间撑死也只有三天,但在一般情况下已经完全足够了。


我闭上眼睛,斯坎儿的记忆片段涌入了我的脑海。


我看到了一个戴着风镜的黑发男孩,笑得傻不啦叽的。


就这?作为一个成(实)熟(习)的骗子,自认为这次的任务未免也太简单了点。


然而后几秒的那两个画面却狠狠地打了我的脸。


我看到了那个小男孩浑身是血,半边身体被压在了一块大石头下,视野一阵模糊后,又出现了一座墓碑,上面写着宇智波带土。


画面就此中断,我的耳边瞬间炸起了一阵唢呐声。


救救,白月光没了该怎么整?

 


3.


我扶了扶头上的风镜,忐忑地站在甜品店的门口。招牌上的‘女高中生爱的小屋’几个字在烈日下发出了诡异的光。


哦,忘了吐槽了,这家甜品店名字也好怪,再看一眼。


问题不大嘛小子,即使目标的白月光确实已经死了,在看到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时也还是会放松警惕,毕竟死了的白月光才是好白月光。”栗原前辈的话在我脑海中响起。


夺笋呐,栗原前辈。


但是没有办法,为了生活,我只得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不管怎么说,先装失忆,走一步看一步吧。


门口的风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柜台前的银发男人循声看了过来。


他手中的书顿时掉在了地上。


“带......土?!”他瞳孔地震,硬生生挤出了几个字。


很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反应迅速地装出了同款震惊表情,一只手扶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认识我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语气要虚弱。


余光看到了斯坎儿退几步的动作,我知道自己已经控住了这个开场。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斯坎儿的声音抖得厉害。


我红着眼眶用力点了点头,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我要吹爆自己的演技!


为了效果真实,我装作头痛没有抬头看他的表情,但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激动,以至于他再次开口时,最后一个字都破了音。


“你这孩子,连自己的爸爸都不记得了吗?”


欸?!欸——???!!!

 


4.


“爸......爸爸?!”我险些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惊!斯坎儿的白月光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吗?


这时,吧台上的蛋糕不知怎么“啪唧”一下掉在了地上,将我混乱的思绪又扯了回来。


白月光是自己儿子这件事貌似也说得通,总之先稳住斯坎儿。


于是乎,我张开双臂,飞扑到了斯坎儿的怀里。


“爸——爸!!!”我叫得无比响亮且饱含感情,整个甜品店都响彻着我的声音,好在这个时候没什么人,不然影响我演技的发挥。


斯坎儿的身体一僵,随后伸出手放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乖儿子,没想到你还活着。”他的声音听起来高兴极了。


很好,看来他已经接受了我“死而复生”这件事。就在我打算说下一句台词的时候,后脑勺上蓦地一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砸了上来。


我看着手里的那坨奶油,觉得有些眼熟,又看了一眼刚刚掉在地上的蛋糕,果然是凹下去了一块。


啊这?


我环顾四周,除了我和斯坎儿以外,空无一人。


斯坎儿读懂了我的眼神,揉了揉我的脑袋:“是我家爱吃甜点的的小猫干的,他有点淘气。”


我松了一口气,想必那只恶作剧的猫已经躲起来了吧。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斯坎儿挂了休息的牌子和我聊了起来,而我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从斯坎儿的反应来看,自认为这波是稳了。


“但是我见到您的时候,心里的那种熟悉感肯定是骗不了人的。您对我来说是如此重要啊爸爸!”


等到目标卸下心防以后,就要玩感情了。


“爸......”我还没说完,坐着的椅子竟瞬间散架,让我摔了个大屁股墩儿。


“啊,这椅子该换了,”斯坎儿淡定地喝了口茶,投来关切的目光,“你没事吧带土?”


我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却还是摇了摇头。这种时候坚强的孩子更能够得到家长的疼惜。


斯坎儿却笑出了声音。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他说。


 

5.


斯坎儿就住在甜品店的三楼,他将我安顿在了客房后便出门买菜了,说是晚上要好好庆祝一番。


等他走后,我召唤出了信鸽给栗原前辈传信,告诉他一切顺利。


为了赶到汤忍村,我昨天赶了一天的路,早上还蹲在店门口观察了一整个上午,身体已经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


反正目前为止问题不大,那就先睡会儿吧。


于是,我直接躺在了榻榻米上,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怼在了我的面前。


我定睛一看,是一块橙色的曲奇饼。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曲奇饼成精啦!!!”我吓到失声尖叫。


而那块曲奇饼竟也发出了一声惨叫,并且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蠕动着。


我才看清那是一个带着曲奇饼面具,一身黑袍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呜呜呜阿飞好害怕呀~”那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说话的音调十分怪异,听声音是个成年男人。


斯坎儿闻声赶来的那一瞬间,我还没来得及告状,那个人就已经扑到他怀里了。


“啊啊啊前辈,阿飞好害怕呀!刚刚那个小鬼突然大叫了一声,还说阿飞是妖怪!”男人的面具一直蹭着斯坎儿的脖子,像是某种大型犬类。


而斯坎儿也十分熟练地,像是安慰大狗一样地撸着他的白发:“阿飞别怕,童言无忌啦。他叫带土,是我本以为已经死去的儿子。”


“欸欸欸?所以他是那种东西吗?好可怕啊前辈!更可怕了啊前辈!他该不会是来找害死他的人报仇的吧?”


虽然嘴上说着害怕,名叫阿飞的男人却围着我一直转,嗓子里像是装了个扩音器,震得我的脑袋嗡嗡响。


我很想给他一拳,但是理智告诉我要冷静。


“他还活着啦,阿飞。不过他失去记忆了,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斯坎儿的脾气很好,轻轻扯住了阿飞过长的袖子,耐心地解释着。


我看了眼斯坎儿,又看了眼阿飞,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6.


今天斯坎儿做了寿喜烧,好吃得我差点就爆粗口,好在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小孩子后忍住了。


斯坎儿告诉我阿飞是他雇的员工。


真奇怪,前辈给我的情报上没有这条啊?我默默告诉自己要随机应变。


斯坎儿一直在给我夹菜,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容,而刚刚还吵得要死的阿飞却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而且他竟然是用面具上眼睛的那个孔吃饭的!


“对了爸爸,我妈妈呢?”好奇是真的好奇,但更是为了获取更多的情报实施我的计划。


斯坎儿放下碗沉默了好几秒,最终叹了口气:“你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了,她就会回来了。”


我立即反应了过来,这一家子也太惨了吧!


我不敢看斯坎儿,只得心虚地埋头扒饭。


突然,我听到了椅子刮蹭在地上的尖锐声响,紧接着是斯坎儿的吸气声。


我抬起头,对面的斯坎儿露出了我无法解读的表情。


坐我身边的阿飞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曲。


“爸爸,你怎么了?”


“没什么,最近蚊子有点多,刚刚叮了我一口。你先吃,我去点盘蚊香。”


斯坎儿起身走向了他的房间。


“阿飞去帮前辈!”


阿飞蹦蹦跳跳地跟了过去。


点个蚊香这么大阵仗,又不是去拆炸弹,我暗自吐槽。


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多吃几块牛肉了。我一筷子夹了一排牛肉,吃货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斯坎儿和阿飞这蚊香点得有点久啊。

 


7.


给栗原前辈传了关于阿飞的情报后,我躺在斯坎儿给我铺的床上思考明天的“作战计划”。


先得从斯坎儿的嘴里套出财物在哪,然后.......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


奇怪,是我今天吃太饱了吗?明明白天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


也可能是这个被子的味道太好闻了,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


自从最后的亲人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承认刚刚和斯坎儿还有阿飞吃饭的时候,我竟然感到了久违的温暖。真是的,我太入戏了,这可不妙啊。


想着想着,我再次进入了梦乡。


半夜,我被尿意唤醒了,一睁眼,差点直接交代在床上。


一个半透明的白发男人正悄无声息地站在我的床前,低头看着我。


月光穿过他的身体散在了墙上,称得他整个人像一片飘渺的纱,更可怖的是,他的半边脸上布满了疤痕,眼中还冒着诡异的红光。


我再也忍不住,嚎得差点把斯坎儿家的房顶掀塌。


当然是尿床了。可那是带土干的,和我胜三郎又有什么关系呢。


跑过来安抚我的斯坎儿听完我的描述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阿飞。


然后,他转过了头,郑重地看着我。


他的目光过于认真,我本就心虚,忍不住想要躲开。


好在他在我失态之前开口了。但这一句话,却给直接给我整不会了。


“你刚刚看到的是你已故妈妈的鬼魂,她回来看你了。”


我的脑子乱得像龙卷风摧毁停车场,尝试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骗......骗人的吧,可刚刚那人......鬼怎么看都是男人吧!!!”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真没想到,我个职业骗子,会有一天质问别人是否在骗我。


我的脑子已经乱到拒绝去思考这家甜品店有鬼魂这件事了。


“哈哈你这孩子,你妈妈只是因为喜欢举铁而长得比较强壮罢了。而她脸上的疤是为了救我留下的。”


斯坎儿的神色十分正经,没有丝毫破绽。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月光下那鬼的xiong,貌似确实还蛮大的哦。


万万没想到,斯坎儿不讲武德,连爆猛料,又扔下一个王炸。


“其实,阿飞她是你的后妈。”


欸?!欸——???!!!

 


8.


斯坎儿递给了我一杯热牛奶,我喝完深呼吸了好久,才缓过来。


被点破了身份的阿飞此时正像个小媳妇一样窝在斯坎儿的怀里蹭着他的胸口。


“亲爱的,人家拧不开瓶盖。”阿飞撒着娇。


画面太美,我别开了脸。


“阿飞是男人的吧。”我努力捍卫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告诉我的信息。


“讨厌啦~你这小鬼真没礼貌,人家是爱慕前辈的女高中生哟~只不过因为一次意外声带受损,声音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哦~”


说完,阿飞掀开了包裹住自己身体的斗篷,露出了曼妙的曲线。


斯坎儿捂着脸对阿飞比了个大拇指:“真有你的!”


我悟了,这波是在夸阿飞身材吧。


我的脸上顿时有点烫,看来是我误会阿飞了。


淦!斯坎儿的xp真的好怪啊!原来他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见我表情呆滞,斯坎儿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一时接受不了这些爸爸可以理解,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道理我都懂。可是你和我妈妈都是白毛,那为什么我却是黑毛呢?”


果然我还是好在意这个问题,难道这个家还有什么劲爆的八卦吗?


斯坎儿挑了挑眉,显然没有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啊,那是因为你妈妈的头发是染的啦,她原本是黑发哟~”阿飞解答了我的疑惑。


“是吗?那可真是自然哈哈。”我干笑了几声,对于这个回答有点失望,还以为自己又要挖到猛料了呢。


“是啊,用了一款叫十尾的染发剂,效果可好了。”斯坎儿说。

 


9.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成功套出了想要的东西锁在斯坎儿房间的保险柜里这个信息,并传给了栗原前辈,就是不知道密码是多少。


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让我可以制定下一步的计划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栗原前辈给我的白色小药丸。


这种小药丸是速溶的,无色无味,只需要一颗就可以让斯坎儿睡上一整天,到时候够我和栗原前辈逃走了。


就算他想通他的儿子死而复生又拿走了他的存折一走了之这件事,也必定会耗费大量的时间,而且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想不通了。


我咀嚼着嘴里的培根,看着斯坎儿和阿飞在厨房里洗碗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我又想起了那个被压在石头下浑身是血的男孩,那个冷冰冰的墓碑以及这两天和斯坎儿阿飞相处的种种。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这样做真的好吗?


嘴里的培根顿时没了滋味,变得有点难以下咽。


这时,身后的窗户传来了打开的声响,我转过身,与窗台上那个遮住了一只眼睛的黑发青年面面相觑。


我愣了好几秒,对方的脸上却毫无波澜。


这里可是三楼啊!


“爸爸!有贼!”我朝着厨房嚎了一嗓子,斯坎儿和阿飞立即探出了头。


然后,我餐盘里的培根就着了起来,还是黑色的火焰,吓得我躲到了斯坎儿的背后。


我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那么自然。


“佐助?你怎么来了?”斯坎儿十分熟稔地为黑发青年递上了一个番茄。


看来这位的斯坎儿的熟人,但是道理我都懂,你们能不能先灭一下火啊!


“鸣人让我把这个给你。”黑发青年,现在应该叫他佐助了。佐助脸色稍缓,掏出了一个卷轴递给了斯坎儿,目光却流连在我的脸上,发出了无声的询问。


斯坎儿接收到了佐助的讯息,拍了拍我的后背:“快,叫表哥。”


原来是我原身的亲戚啊,我乖乖叫了声表哥。


盘子里的黑色火焰烧得更猛烈了,眼看着就要危及桌子的时候,总算是停了下来。


此时,我注意到了对面佐助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红光。


“是家族遗传的红眼病啦~”阿飞完全不顾佐助的脸色,继续道:“你的表哥是个魔术师哦,刚刚他给你表演的魔术是不是很厉害?”


啊,原来刚刚那个是魔术吗?


我刚想开口夸几句,对上佐助的眼睛时,又硬生生把话吞了下去。


我敢保证,要是开口,我的脑袋现在一定已经长在地板里面了。


佐助走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空荡荡的左臂,原来他还是个残疾人。


我脑补了一下尝尽世间冷暖而逐渐冷漠的佐助的卖艺生涯,良心再次狠狠受到了谴责。

 


10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也就是计划实施那天。


我原先的计划是在吃早餐时装病,斯坎儿为了给我看病肯定会找出证件,就一定会打开那个保险柜。


只要我事先在斯坎儿和阿飞的早餐奶里下药,再记好密码,对藏在门外树上的栗原前辈比个手势,我们便可拿着财物逃之夭夭。


我从来没有手抖的毛病,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我的手抖得厉害,那么大的杯口,那么小的药丸,硬是怼不准。


“怎么了带土,是不是遇到麻烦了,需要我和阿飞帮忙吗?”


客厅里传来了斯坎儿关切的声音。


是的,我假意今天要亲自给斯坎儿和阿飞做早餐,再偷偷在牛奶里面下药。


我闭上眼,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我没事。”我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就像快哭出来了。


这时,我感到了身后有人接近的气息。我的身体一僵,药丸就这么掉了进去。


那一刻,我反而下定了决心要坦白一切。


黑色的皮质手套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头一看,是阿飞。


“暴露了哦。”他的声音一反常态,变得嘶哑低沉。


顾不上阿飞的异常,眼下最要紧的是告诉他们真相。


然后,还未等我开口,一个巨大的火球就迎面飞来,眼看着躲不开了。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在自己生命的终点忏悔了自己的罪过,发誓下辈子一定好好做人。


几秒过后,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我甚至感到了一丝凉意。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诡异的空间里,数不清的立方体漂浮在空中,看不到尽头。


而斯坎儿正站在我对面,冲着我笑。


“接下来的事,小朋友还是不知道的好。”他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但不知怎么,我汗毛直立。


“对不起斯坎儿,我欺骗了你,我并不是你的儿子。”我解除了白月光替代之术,珍重地向他鞠了一躬,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嘛,事实上我们早就知道了。不过其实你并不欠我们什么,反而因为你,我们很高兴。”


我懵了,他说的每个字我都懂,可为什么连起来我就不明白了。


但很快我便知道了他说的话的意思。


我看着被阿飞踩在脚下惨不忍睹不知道还有没有气的栗原前辈,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好在斯坎儿扶住了我。


“就你这种渣滓也配动他。”阿飞又踹了一脚。


“这个人是我的仇人,潜伏在你们组织是为了给他的死去的上司报仇。他打算利用你们的这次任务除掉我,一旦任务结束,就对你下手。我这么解释你能听懂吗?”


斯坎儿的一番话再次打碎了我的世界观。我这是一不小心卷入了怎样的大事件啊!


在我的世界观重塑的时候,阿飞一把拎起了栗原前辈,朝我们走了过来。


他依旧戴着那个可笑的面具,甚至衣服上没有沾上一丝灰尘,除了早上偷吃不小心沾上的那一小点奶油。


而我此时已经深刻意识到这个人不仅拧得开瓶盖,还能拧掉我的头。


明明他刚做完那样事情,我应该感到害怕,可我本能地觉得这个人并无恶意,甚至在此刻是十分温柔的。


他走到了斯坎儿的面前,柔声说了句:“我去处理一下。”


斯坎儿的语气像极了送丈夫出门的妻子:“嗯,早点回来。”


我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那句话。


“阿飞,你到底是谁啊?”


阿飞竟真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摘下了面具。


在看到了那张午夜梦回吓到我自闭的脸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窜过了一道闪电。


“他的亡妻。”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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